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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篇致敬少年时的偶像
雅沙 · 海菲兹是二十世纪的小提琴之神,也可以说是小提琴历史中最为完美的演奏家。他的技巧和音准极为完美;他的节奏和演奏速度比谁都快;他的性格与台风传统而极度自律;他对炫技作品和大型协奏曲的掌握和控制能力也许永远无法被超越。
雅沙在音乐上唯独会被挑剔的一方面是他的孤傲与盛气凌人,这在他演奏巴赫、贝多芬和莫扎特的作品时尤为突出,个中缘由在大致了解他的人生轨迹之后并不难理解。这是一个典型的好莱坞式的音乐英雄的剧本:一名音乐神童自1917年卡内基音乐厅首演之后旋即登顶王座直至离世;失败、脆弱和伤感这些词汇从未在他的人生字典中出现过。怎么能要求一名神祇去理解俗人那无趣而平凡的生活呢?
海菲兹先生对我的人生轨迹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还记得2002年时的我还是一个学习小提琴的男孩,我和母亲于夏天走访成都,在新华书店的CD架上我偶遇了这张专辑:RCA红印鉴 — 西贝柳斯/普罗科菲耶夫第二/格拉祖诺夫协奏曲集。这三名作曲家的名字我一位都不认识,出于好奇心与对知识的渴求,我将它买了下来并翻来覆去地听。
接下来的几年,我如疯狂一般寻觅他的专辑。他是我的小世界里的大祭司。我模仿他的演奏,阅读他的传记;他的完美主义与品格修养深深地刻进了我的性格。这一过程一直在持续,直至后来我在大二那年遇到了另一位人生导师 — 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1) 雅沙 · 海菲兹录音简览
我可以自豪地宣称自己是最专业的海菲兹音乐收藏家之一,虽然由于年龄的缘故我并没有赶上黑胶唱片的年代,我的收藏也都以CD和数字专辑为主。
海菲兹全集 (HC, 65 CD) + 拾遗 (1 CD):这是一个包含了EMI和Decca录音在内的近乎完整的所有商业录音的CD合集,发行于1994年。漏网之鱼很少,后来陆续也被小厂牌发布。对海菲兹的狂热爱好者而言,这一全集是入门必备之经典,并且转录水准整体而言还不错。
EMI参考系列 + 外两张 (共9张CD)是海菲兹在伦敦HMV的录音室作品于1990年代的CD发行。后来处于单纯的商业目的,这些曲目被集中打包为6CD并入Icon系列重新发行,并尝试了许多效果存疑的修复技术。
Pearl (7 CDs): Pearl是一个擅长78转唱片修复的英格兰厂牌。他们的转录接近于本真风味,更对专业和硬核爱乐者的胃口,而不是平民大众。可惜效果受限于90年代的技术水平,并且他们偶尔也会进行一些小微调。
Biddulph (俗称Bi大福, 10 CDs): Pearl的英国竞争厂牌,商业上更为成功并更多着眼于广大人民群众。虽然效果上牺牲了一定的音乐成分,Bi大福在弦乐上的评价一向很高,他们也一直在80-90年代大胆使用当时最为先进的降噪手段。
2000年代初,RCA以Hi-Fi工艺重新制作了立体声录音,其中发行的系列包括Living Stereo (5 SACDs)和新海菲兹全集 (103 CDs); 新全集里面有三张之前未发行的录音,而LS系列的CD层与新全集的同曲目是完全一样的。在各大音乐厂牌争相合并的2000年代,海菲兹的Decca录音被整合为2 CD合集在DG也得以重新发行。
拿索斯 (18 CDs): 自2000年代到2010年初,拿索斯雇佣了最顶尖的唱片修复音响师来重新制作海菲兹的音乐遗产。效果是令人震惊的,尤其是LP的转录完全打败了RCA。
Fono 和 IDIS: 和他们在阿根廷的探戈音乐同行类似,这两家广为流传的意大利唱片厂牌也是以抄袭为生的。我把他们列在这里公示于众。
作品 · 藏 (4 CDs): 日本最有名的唱片修复厂牌之一,专注于黑胶。极少量的微调,十分地道的黑胶味。
Doremi + Cembal d'amour (11 CDs): 现场录音,海盗录音,广播录音,未知录音等等,有一些十分难得。良莠不齐。不过谨记:伟大的音乐家向来现场优于商业录音。
Nostalgia (10 CDs): 战时广播录音,小品为主,或有珍品。
Grand Slam (7 CDs): 2010年后业内极为出名的一个日本厂牌,专注于开盘带转录,佐以最先进的修复设备和技术。部分转录甚至优于官方的母带转录。
Pristine Audio (12 CDs): “我们长于用最先进的数位技术将经典的历史录音复生,并提供高质量的下载。”在他们的海菲兹目录中,他们已经成功复原了一些以前未曾发现的或处理得不够理想的录音作品。
其他现场录音和再转录:
2), 标准和评价,厂牌的理念
在唱片修复行业里,且抛开设备不谈,音响师有三个最重要问题要处理:曲线问题、噪音问题和速度问题 (见前章)。其中降噪问题有最多争议,尤其是78转唱片领域。
一般来讲,在降噪的选择上有两种理念:更取悦大众,或更忠与本真。这里的矛盾在于音乐与降噪不可兼得,因为唱片上的音乐信息埋藏在背景噪音的海洋中,理论上无法将两者泾渭分明地分离,即使是最尖端的科技也无法做到。音响师必须要在“净而闷”与“噪而亮”之间做出艰难的抉择。我将通过分析海菲兹1935年与托马斯 · 比彻姆合作的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的一些转录作为案例研究加以说明:
(以下阅读需要提高屏幕亮度,还需要好的耳机或音响系统)
版本一,海菲兹全集第18卷: RCA的理念是尽量保持本真。通过频谱图我们可以看到在12k赫兹以上有一个轻微的低通曲线,直至18k以上保留。大部分的唱片信息得以留存。饱满而略显粗糙,会有一些噪音。
版本二,Bi大福018: 古老的80年代降噪技术+强烈的低通曲线,结果是闷而失真。
版本三,EMI Icon第1卷: 后来发明的一些高级降噪系统,如著名的Cedar,被EMI在后来的修复中大量使用。效果是几乎完全没有噪音,与此同时音乐得到了大量的保留。这明显是为了取悦大众的欣赏水平,为了照顾恐惧历史录音的人而做出的妥协。然而这样声音听起来十分闷。
版本四,拿索斯历史系列: 利用了我称之为“伪装”的修复技术,著名的音响师Mark Obert-Thorn经常使用。8k赫兹以上信噪比很低的部分被大胆地全部去除,这样就没有使用降噪软件的必要,然后17k以上的高频噪音却被保留以避免发闷。这是一种高明的“欺骗”手法。
版本五, Pearl协奏曲录音卷1: 一个本真的转录,7k到17k的范围有选择性的降噪,3k附近通过EQ的手段降低虫胶过度明亮的问题。但我认为这属于典型的“过度微调”。
版本六,Pristine经典PASC075: 引用音响师安德鲁 · 罗斯的话:“大部分历史录音的麦克风的频率响应十分不均衡。我们运用高级的计算机分析这些录音的调性系统,然后通过‘反编译’的手段来消除这些音色的失真…” XR重制技术效果惊人,不幸的是在这儿,海菲兹的瓜奈利名琴听起来像是中提琴。对我来讲这同样是一种“过度微调”。
版本七,EMI参考: 这个转录是早于Icon系列的,78转唱片音源的状态是极佳的。然而这里用了降噪技术,以及在7k, 9k与10k上的过度微调形成的几个凹口。
3), 版本比较与简易分析
我不想让这个特别篇过于冗长,在此略过曲线问题和速度问题。毕竟这篇文章是致敬这位我热爱了几乎20年的男人,并缅怀我那疯狂收集唱片的岁月。根据以上简略的评判标准,我将海菲兹所有协奏曲录音的最佳版本列了一张表。如果有不同意见,欢迎私信我。
版本比较的范围将限定于协奏曲录音。雅沙的室内乐录音已发行专辑的可选择性并不多,并且海菲兹全集中的版本已大都是最佳版本;另一方面海菲兹过于强势的性格使得他作为独奏家的水准高于室内乐合奏,虽然日后他当教授总是要求学生们演奏室内乐。
a), 1934-1946: 78转年代收藏指南
19340203, 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初试莺啼
最佳版本: Pearl Jascha Heifetz Concerto Recordings Vol. 1, 稍微有点微调过度; EMI参考系列的78rpm音源非常优秀但过度降噪
19340328 格拉祖诺夫小提琴协奏曲, 俄国追忆
最佳版本: EMI参考, 修复了凹口后听起来很棒;Pearl的有微量的降噪;
19341224 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 技术遗憾的实验室作品
最佳版本: The Philadelphia Orchestra Centennial Collection - Instrumentalists Vol.7 (Disc 3), 稍微EQ过多; 另一个Guild厂牌下的版本过于闷而失真
19350314 维奥当第四小提琴协奏曲, 标志性的海式气宇轩昂
最佳版本: EMI参考,需要修复一些凹口; 全集的版本更偏本真
19350318 维尼亚夫斯基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标志性的海式气宇轩昂
最佳版本: EMI 参考,需要修复一些凹口; 全集的版本更偏本真
19350224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 历史价值
可接受版: Immortal Performances, Philharmonic-Symphony Society of New York, Toscanini Brahms 1935, 唯一世存版
19351214 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 作品的里程碑式录音,亦可说是本曲最佳演绎
最佳版本: EMI参考, 需要修复一些细节; HC Vol.18的转录偏本真; Pearl和Pristine过度微调。
19370325 柴可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 奥尔修订版本,也许是海菲兹的个人最佳
最佳版本: Pearl Jascha Heifetz Concerto Recordings Vol.1
19371220 普罗科菲耶夫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又一丰碑,世界首录
最佳版本: Pearl Jascha Heifetz Concerto Recordings Vol.2
19371221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 甚至优于著名的1939年版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390411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 优秀的演绎
可接受版: Pearl Jascha Heifetz Concerto Recordings Vol.2; 其他的转录由于战时虫胶的缺乏,唱片质量都不好
19391221 勃拉姆斯二重协奏曲, 海菲兹 + 福尔曼, 最强的小提琴+大提琴峰会
最佳版本: 作品 · 藏
19400311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音乐上的胜利, 录音上的遗憾
最佳版本: Opus Kura; RCA能接触到极为优质的音源,可是后期修复太烂
19410218 沃尔顿小提琴协奏曲, 作品原始版的唯一录音,历史价值
最佳版本: Pristine
19410528 肖松弦乐四重奏+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的个人之好
版本: RCA The Heifetz Collection Vol.5, 修复太烂
19420720 本杰明·布里顿双重协奏曲, 海菲兹+普利姆罗斯, 最强的小提琴+中提琴峰会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440409 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 最炫目的演出
最佳版本: Naxos, 严重的速度和曲线问题
19450114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全盛时期的海菲兹, 个人最好版本
最佳版本: Music & Art 1st Edition; 再版的唱片用了降噪,魅力全失
19450217 格伦伯格小提琴协奏曲, 致敬格什温,现代小提琴技术的标杆
最佳版本: HC Vol.23
19461014/19 巴赫双小提琴协奏曲, 一人分饰两角
最佳版本: Naxos
19461107 布鲁赫苏格兰幻想曲, 精湛的演出, 78转时代最后的辉煌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b), 1947-1954: LP/单声道年代收藏指南
19470327 康戈尔德小提琴协奏曲, 首演后不久的巡演
最佳版本: Pristine
19470327 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莫扎特拉你这么快干嘛…
最佳版本: Pristine
19470330 康戈尔德小提琴协奏曲, 三天后同样的地点/组合,相似的演出
最佳版本: Music & Art 1st Edition, 严重速度问题
19470330 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同上。
最佳版本: Cembal d'amour Vol.3
19470912 布鲁赫苏格兰幻想曲, 传奇的演绎, RCA最早的LP录音?
可接受版: HC Vol.6, 降噪太强,不过其他版本全是78rpm音源
19471108 维奥当第五小提琴协奏曲,百代最早的LP录音
最佳版本: EMI参考
19471110 莫扎特第四小提琴协奏曲, 听海爷的莫扎特要就酒
最佳版本: EMI参考
19490321 柴科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 全曲29分, 拉慢点儿海爷,求您了…
可接受版: Cembal d'amour Vol.2, 严重的速度问题
19490401 莫扎特第四小提琴协奏曲, 海式莫扎特
最佳版本: Pristine, 私家偷录,麦克太远
19490401 普罗科菲耶夫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有火花
最佳版本: Pristine, 私家偷录,麦克太远
19490606 艾尔加小提琴协奏曲, 每一位小提琴家来了伦敦都要录
最佳版本: Naxos, 绝佳的LP音源, 不过我怀疑曲线不对; 其他的转录音源全是78rpm
19490610 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最慢的版本
最佳版本: EMI参考
19490626/19470120 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 二三乐章着了魔
最佳版本: Pristine, 一个奇怪的不同年代奇美拉
19500620 柴科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个人修订版
最佳版本: Naxos, 优秀的LP转录
19500622/23 拉罗西班牙交响曲, 在他手里拉成了练习曲
最佳版本: Testament, 速度有问题
19500726/27 沃尔顿小提琴协奏曲, 作曲家本人指挥的决定版
最佳版本: Naxos, 击败了全集里的转录。最佳。
19500902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历史价值
最佳版本: Doremi Vol.4, 唱针有问题,需要通过立体声图像处理合并成单声道就好多了
19510311 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 商业录音中无法发现的亢奋与激昂
最佳版本: Music & Art 1st Edition
19510518 布鲁赫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海个人最佳
最佳版本: Naxos
19510519 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比30年代更为成熟
最佳版本: Naxos
19510612/13 拉罗西班牙交响曲, 相比去年的演绎更有精神
最佳版本: Naxos
19511209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 个人最好版本
最佳版本: Music & Art 1st Edition
19521203 科纳斯小提琴协奏曲, 磁带母带年代开启,海式精神抖擞
最佳版本: 全集第20卷,微量降噪的母带转录;Naxos的LP转录很不错,但仍然无法胜过母带
19530110 康戈尔德小提琴协奏曲, 海式精神抖擞
最佳版本: 全集第21卷,同上。
19531206 巴赫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最佳版本: Naxos,优秀的LP转录;RCA不知为何用的也是LP还降了噪
19531206 巴赫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最佳版本: Naxos,优秀的LP转录;RCA不知为何用的也是LP还降了噪
19540314 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 海爷很放松惬意
最佳版本: Music & Art 1st Edition
19541028/29 卡斯特诺夫-泰代斯科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犹太寻根
最佳版本: 全集第43卷,母带转录(虽然降了噪) > 拿索斯LP转录(虽然转得很好)
19541102 布鲁赫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沧海拾珠
最佳版本: Naxos,同上。
19541103 斯波尔第八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儿时习作
最佳版本: 全集第25卷,较多的降噪。
19541105 维尼亚夫斯基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海式精神抖擞, 但是打不过30年代的自己
最佳版本: Naxos;不知道为何RCA也用LP转录,也许母带丢了。
c), 1955+: 立体声年代收藏指南
19550221/22 勃拉姆斯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最早的立体声录音,历史上最有名的勃协录音之一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138, 转录极为优秀,胜于官转
19551125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录音三天前的“排练”版本
最佳版本: YSL 302, 独占的开盘带音源
19551127/8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最出名的版本
最佳版本: RCA Living Stereo SACD, 母带重制, 注意CD层与新全集的一样
19560202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贝多芬太多了
最佳版本: Sterling 1005d
19560327 罗扎小提琴协奏曲, 非常好莱坞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561001 本杰明·布里顿双重协奏曲, 再会普利姆罗斯, 更佳的音质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561002 莫扎特交响幻想曲, 和普利姆罗斯
最佳版本: RCA Living Stereo SACD, 母带重制, 注意CD层与新全集的一样
19570419 柴科夫斯基小提琴协奏曲, 最出名的版本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185 and GrandSlam 2150, 前者的磁带状态更佳
19590110/12 西贝柳斯小提琴协奏曲, 传奇一般的录音, 万古流芳, 西贝柳斯决定版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122, 决定版
19590223/25 门德尔松小提琴协奏曲, 早年的版本更好
最佳版本: Pristine 和 RCA Living Stereo. 我怀疑母带已丢,开盘带是最佳且唯一的音源
19590224 普罗科菲耶夫第二小提琴协奏曲, 最入耳的版本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185, 决定版
19591209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联合国总部现场演奏
最佳版本: Rhine,转得很一般。
19600519/20 勃拉姆斯双重协奏曲, 和最好的朋友的合作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074, 有点干; RCA Living Stereo SACD也不坏
19610515/22 布鲁赫苏格兰幻想曲, 最流行的版本, 个人更喜欢46版
最佳版本: RCA Living Stereo; GrandSlam 2138的磁带状态不好
19610515/22 维奥当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47年版更好
最佳版本: RCA Living Stereo, GS 2122的磁带氧化严重,噪。
19610519/20 巴赫双小提琴协奏曲, 和爱徒的合作
最佳版本: RCA Living Stereo
19620514/16 布鲁赫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51年版更好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122 很好,就是略噪
19620514/16 莫扎特第四小提琴协奏曲, 和年轻听起来真不一样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630603/4 格拉祖诺夫小提琴协奏曲, 追忆年少
最佳版本: GrandSlam 2185, 决定版
19630901 勃拉姆斯双重协奏曲, 和最好的朋友一起拉现场
最佳版本: Rhine
19631006 莫扎特第五小提琴协奏曲, 跟年轻的时候听起来真不一样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631007 罗扎交响幻想曲, 和最好的朋友的合作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631010 维瓦尔第双重协奏曲, 同上
最佳版本: 新海菲兹全集
19641206 贝多芬小提琴协奏曲, 海菲兹最后的完整协奏曲录音
最佳版本: Rhine
19661015 勃拉姆斯双重协奏曲, 海菲兹与皮亚提格尔斯基最后的完整协奏曲录音
最佳版本: Rhine